声,好像很遥远很遥远。 我坐在座位上,如坐针毡,我越想越觉得恐怖,而我眼前的山丁子红得太刺眼了。 这个时候我忽然感觉眉心一阵刺痛,我手臂上的鬼纹猛地浮现而出,又再次消失了。 我有些担心会被别人看见,就去了火车上的洗手间,我透过洗手间的镜子,发现我额头原本是银色的鬼纹竟然仿佛被墨汁渲染了一样,竟然从底部向上慢慢变成了黑色,而紧接着,我发现我的双手竟然也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