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走不了,当时台商有个朋友开快艇来接我们,但是快艇只能装两个人,可当时上游的水坝已经冲毁,眼看就要把这片区域彻底吞没,台商当时只犹豫了片刻,然后就带着迡尔达离开了,我当时怀里抱着那个一直啼哭的婴儿,眼看着脚下的水越来越高,我和婴儿在一个房dǐng上困了两天,之后再次爆发洪灾,我们被水卷走,卷到了下游,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活过来的,但是婴儿已经不在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丢的。 我拖着残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