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疼,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我身上有一大摊血水,我伸手去摸我的额头,我的皮肉再次绽开,血肉模糊。 这个时候我脚下的法阵消失了,我再也挺不住了,终于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我醒过来的时候,额头已经被贴上了一大块膏药,已经没有疼痛感了,只是身体没什么力量,双腿发软,很难站起来。 “怎么样”桓爷递给我一碗药汤:“喝下去。” 我咕咚咕咚喝下了大半碗,就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