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似乎对于我的这个回答并不是很意外,继续柔声说:“让我来猜一猜吧,怎么样?是一个男人?” 我没说话,而是死死握紧了拳头,梅姨给我身体里注射的药物正在持续发挥作用,而我手臂的疼痛不知道是因为时间的原因还是药物的作用,竟然在慢慢减弱,我几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我知道,再这样下去,我就真的会被梅姨催眠了,而我不能让她得逞。 我希望我能从催眠的状态之中苏醒过来,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