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一下:“我不知道你们所说新村的那个宋教授到底在你身上做了什么手脚,不过似乎还真曾经有人把身上的鬼纹剥离了出去,不过是他自己的意愿,并不是别人强迫他的。” “可这是怎么做的?” “具体我也不是特别清楚,估计只是要碎掉经络是不够的,还要重新换下一身血肉。” “换下一身血肉,这也太可怕了。”孙凯听我和桓爷谈话,连连感慨。 “光是换下血肉倒也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