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淡淡一笑:“宋教授,您过奖了,齐佩雅本来就是我的好朋友,这点小事无足挂齿的。” 宋教授说:“那怎么好意思,毕竟这齐家不是善类,当年我们也想过把齐佩雅母女俩从齐家接出来,只可惜去了两次都没能成功,倒是胡小哥完成了我们没能完成的事情。”我自然要再敬一杯了。 宋教授给我的酒杯满上了酒,她看我的眼神有一丝古怪,话语说得真诚,可表情却好似是在嘲讽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