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子,里面的肠子都流出来了,他的女朋友就在他旁边,已经神志不清了,双眼呆滞,嘴角流出白沫,嘴里一直哼哼呀呀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女生手上、脸上也全都是血,她抬起木讷的眼睛,只看了我们一眼就昏死过去了。 我和谭雷把女生抱出房间,带到一楼大厅,齐佩雅和黄子花打来热水,用毛巾小心帮酥酥和已经昏迷的女生清理,我们几个男生再次回到了三楼,那个全是血的房间。 “你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