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拿走了口信,岂不是胡心颜永远都不可能知道口信上的内容了?”我问。 黄子花点点头:“是这样的,但是我触碰那封口信的时候有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我总觉得要出什么事,而且那封信泄露的天机很可能是。性。命攸关的大事,虽然我不能提醒胡心颜,不过你和胡心颜认识,我想你没事多观察观察。” “行,这个交给我,你也别太担心了。”我宽慰了两句黄子花,就离开了邮局,回去的路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