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猗卢猛地一拍案几,腾得一下站了起来怒吼道:“混账!你说什么?!” “父亲要为儿子的母亲做主啊!大哥辱我生母,说比延是杂种,那父亲又是什么?!我母亲对父亲忠贞不渝,岂容他人如此诋毁?!” 拓跋普根眼见事态快要失控,赶紧挡在了拓跋六修的身前! “代公息怒!二公子息怒!此事恐怕确实有些误会,长公子之前所言也不过是因为一时激愤才会口无遮拦,至于晋昌城之败,长公子虽然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