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病啊?! 籍韦更是浑身打了个冷颤,只觉得一阵无语,这种诗一出口,任谁都没法好好应对啊…… 秦王司马业却是完全没有注意到阎鼎和籍韦二人的心思,或者也根本没把他们二人会有什么反应放在心上,他不过是沉醉于他自己的自怜自艾罢了…… “当初父王教孤学这首傅玄的《秦女休行》时,孤王还嘲笑这诗中男子……,想不到如今自己也落得这般境地……,真是讽刺啊……” “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