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叹了一口气:“没有用的,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就连他们也都已经死了,许易安应该也已经折磨过他们无数次了,甚至他们也早就痛苦的哭喊悔改过吧,我只不过是重新走一遍许易安的老路。” 讲台下坐着的学生们一脸的茫然,根本就不知道姜夜为什么这么说。 “折磨的不仅仅是他们,也是你。”姜夜看向四十四人中唯一的空位子,明明那里什么都没有,但是姜夜的目光却一动不动的看着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