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黑衣人,正挥舞着小太刀不断砍向掌帆的背部。 陈衷纪心里一沉,手中却没停下,麻利地将绳索往腰间一系后,双脚一蹬,整个人荡向了空中;就在快要荡到最高点时,他腰腹一用力,双腿已经缠到了横衍梁上——这个熟极而流的动作他这辈子不知做了多少次了,并没有因为他年岁以高而有半点滞窒。 顺着横衍梁往圣保罗号前甲板爬的时候,陈衷纪眼前似乎还晃动着掌帆望向自己的目光,那其中包含了太多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