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一下发出了巨大的欢呼声,仍然亮着的鱼油火把照耀下,一张张疲惫的脸顿时充满了欣喜和解脱,那一双双兔子般红红的眼睛看上去也没那么刺眼了。 从昨天中午砍了二管家开始,深入内地的这个营寨就不断受到游骑的骚扰——每次来的人不多,不到百人;冲击也非常有节制,堪堪冲到百米左右便转向,根本不给复辽军放枪的机会;攻击则更加软弱无力,绝大多数射出的羽箭连铁丝网的边都挨不上,更别说射伤铁丝网里面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