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短刀捅死的,甚至还有被鲁密铳铳管捅穿了脖颈的马匹,尚未断气,嘶嘶气喘间,那鲜血还在从伤口处汩汩地往外冒;死状最为奇特的,乃是一名朝鲜人,竟是被人活生生咬断了喉咙,脖子上撕扯的血肉模糊! 踏看完战场,楚凡转向了更远处的小高地,在哪里,修筑火药工场的工匠们正手忙脚乱围着几位伤兵救治着。 “大侄子,今天得亏这几位兵爷,要不俺们全得被那帮子朝鲜人屠干净!”小三婶红着眼睛迎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