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忠读才发现,他在这儿得活活憋死——岛上都是些老实本分且又忙忙碌碌的工匠,别说他兴不起欺负人的念头,就算他要欺负人,人家看在他爹的面上,估计也就忍了。 死了的闷蛋儿就是最好的例子。 陈忠读来了以后,陈尚仁便把他扔到了癸字哨,指望严苛的训练能把次子身上的浪荡气磨掉;可没曾想闷蛋儿那性子,哪降服得住这位桀骜不驯的主儿? 去癸字哨站了一炷香的军姿后,这位阿毒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