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咱们快走吧!” 苍山铁上,一个稚嫩的声音喊道,那是还未到变声期的男孩在呼喊,惶急中带上了浓浓的哭腔。 男孩的哭喊没能惊动望楼里的中年人,他凝视着已经烧成大火炬的二号福船,牙齿咬得咔咔直响。 身穿紫色缎袍的他便是颜思齐的老兄弟杨天生,他今年三十三岁了,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白净的脸庞,浓黑的眉毛,三缕长须整整齐齐,看得出即便在长途远航中也在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