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从来也没有办法给方明一个肯定的答案，也就是说直到现在自己都没有办法确定两个人的关系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既然自己做不到这一点，那自己又有什么好生气的。

因为自己没有资格生气。

“这个……呵，我不是这个意思。”

方明摇了摇头，现在这个时候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因为这事情自己确实是没有好说的。

“好，不说这个事情了。”

刘含烟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