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对于鬼子都没有什么好感，所以方明此时的话实在是太大快人心了。

“愤青了，这绝对是愤青了……不过，似乎还真的很痛快啊。”

吴泽扯了几下自己下巴的胡子，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其实，在古董界砸古董的事情并不少见，最简单的就是把两件一模一样的古董中的一件砸了，这样一来另外一件的价格就会飙升。当然，这种和方明此时做的还是有区别的，如果是针对别人，那是不合适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