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也不知道念到几了,刘辰星两眼关鼻,看着豆大的一滴水珠从额头滴在了鼻尖,她终于忍不住脑门发疼地道:“这是在做什么?” 薛圆一身胡服双手环抱,倚靠在门框上,道:“我们做生意,就讲究一个时运,你在牢房里带了好几天,不知道沾了多少晦气。这位道长,可是我花了不少钱帛才请来的。” 为了显示自己确实很难请到,道长念叨的声音更大了。 刘辰星深吸口气,想到薛圆花钱一向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