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还纷纷扬扬地下着,稠得迷眼。 放眼望去,近的,远的,都变得模模糊糊了。 看不见前方的的路,四野仿若白茫茫的迷宫,往哪走全凭感觉。 但对于每天都往返于这条路上的人来说,还一走就是雷打不动的八年,大概闭着眼睛也能知道方向。 刘辰星就埋着头,深一脚浅一脚走在湿滑的雪地上。 身后雪白的地上留下了一长串脚印,足上的草履也因此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