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就瞅见柳阿婆捧盘里端的朝食。 黄澄澄的小米粥,黏稠极了,面上凝了一层米油,一看就是下足了米,熬够了时辰和火候。 还是小儿拳头大的蒸饼,虽仍是泛黄的粗面,却没有野菜参杂,反而在顶部切开一个十字口,里面抹着透亮的蜂蜜。 有粥有饼,自是少不了佐餐的小菜。 一碟儿河北老醋芹、一碟儿现成的豆酱,还有一碗鸡蛋羹,那乳黄色的蛋羹上,油亮亮的一层黄油,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