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愁更愁来得好啊!” 鹿永旭陷入了沉思,许久,他起身深深一鞠躬,感慨道:“今日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是啊,我在这里思她念她,永远得不到她,既然如此,何不去帮忙?明知道她现在处境不好,我效犬马之劳,也甘之若饴啊。” 萧锐认可地点点头,又把一个男子劝成了舔狗,自己太有才了! “多谢法兄开导了我,我先干为敬!”鹿永旭激动不已,立即饮下一杯,脸上布满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