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腿。” “??” 萧锐哭笑不得,自己的父皇真够狠的,惩罚自己跪了四个小时还不算,还得回家面壁思过。 “儿臣明白。”萧锐只能遵旨。 谁知,海大富又道:“另外陛下说了,从秋阳县带来的男童,交给东厂处理,记住君子不立危墙的道理。” “不行!”萧锐立即拒绝:“还请公公替我禀告父皇,儿臣有自己的打算,请父皇放心。” 海大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