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了吧,我十四岁就当兵了。” “啊?” “不过我当的是绿营兵。”晏炳宽嘿嘿一笑,摸了摸脑袋后面的头发,剪辫子已经一年了,可是还是没习惯没辫子的生活。 “我听说绿营兵打仗都……”王圣泽欲言又止。 晏炳宽倒是没在意,说道:“你说绿营兵打仗稀松,见到敌人就跑是吧?” 王圣泽和另一个新兵嘿嘿一笑。 晏炳宽叹道:“是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