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不到它的身影。风起了,地上只有血痕,微风吹过林间的血痕被雪粒掩埋住,老虎消失了。 那老虎身中数枪,终于知道危险逃走了,曹跃推测这只老虎起码现在不会对自己有危险了。他这才将步枪立在身旁雪中,然后跳下高处,走到陶悦跟前蹲了下去,摸了摸她冰冷苍白的脸安慰说:“曹太太,曹太太,你没事儿吧?” 陶悦呆了半响忽然抱着曹跃的腰,“哇”地一声就哭了了起来,曹跃一边摸着她的头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