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打着哈欠抱怨着,这会儿,总像个睡虫那样睡不醒的姚崇反倒是神情凝重,端着望远镜来回在模糊的沙幕中巡回着,试图从中寻找出些许阿拉伯人‘阴’谋的蛛丝马迹。 他总有种不详的感觉,可究竟哪儿不对,他还说不上。 这种情况又是半个时辰过去,正午的太阳也开始偏西,一两点钟,正是沙漠最热的时候,蒸腾起的热气甚至于让空气都变得模糊了。 终于,瞎折腾的贝都因人也跑累了,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