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奕有些哑口无言,说不出话来。 邵天泽又笑起来:“你们也不过是她必须生下来的继承人而已,她只要你们做继承人,并没有把你们看成是她的孩子,而她自己也没有身为一个母亲跟一个妻子的自觉。” 邵天泽对儿子说这些话的时候,便表现出了对顾长歌的极端不满。 “我杀了她,又怎么样呢?不管是她活着,还是她死了,给你们的生活都没有什么区别。” “有的。”顾奕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