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手里,剩下的阴阳镜,已经不是周家一家的事了,所以只能委屈师侄了?” “委屈我?呵,又是这一套,凭什么?每次都是一套冠冕堂皇的借口,美其名曰为了大义,之后落到我头上,就是不得不委屈求全。我呸,我今天还就不委屈了,阴阳镜我还就不交了,怎么着吧?”我冷笑道。 二叔在一旁翘着二郎腿,脸色挂着冷笑,也不话,手指点着桌面,却是越点越急。 “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