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色秃驴,臭三戒,你恶不恶心!”紫惜一脸嫌弃地踢了他一脚,远远地躲开几步。 “啊,不是……”三戒回过神来,将嘴里残余的鸡爪子碎屑全部咽了回去,然后用衣袖一擦嘴唇,问我:“老……老周,今年是什么年?” “什么年,你是问生肖啊,鸡年啊,怎么了,啊……你……你是说?”我心念一动,突然想到了什么。 “没错,既然是鸡年,作为本命生肖鬼兽,那公鸡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