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手腕一翻,抓住他挥舞的手臂,靠上前去,一个扫肘砸了上去。 咔啪…… 一声脆响,跳尸的颈骨竟被我这一肘,生生砸断,枯瘦的脑袋顿时歪到一旁,晃悠几下之后,扯断了和脖子的最后一点牵连,像块烂木头一样,扑通一声掉落下去。 “我查,老周,你啥时候变这么凶残了?这可是一头跳尸,你丫就这么摘了人家脑袋?” “不然呢?”我嘿嘿一笑,一股畅快地感觉,从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