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有一点血色,脖根处一片灰白,尽数被死气和尸气覆盖,在他脖颈之上,隐约还有一线黄色的纹线,似乎正是这条纹线,才保住了他这条命。 “周先生,你……你来了!”谭副局长费力说道。 我没有说话,揭开棉被,将他翻转过来,掀起衣服后,我发现我前天留下的封禁符纹,竟然被什么东西强行撕破了,那个碗口大的疮斑,此时赫然已经拓展到了脸盆大小,好在没有向内腐蚀,否则波及到胸腔内脏,他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