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地扶到一旁,微笑着柔声安慰几句,一转脸,立刻换了一副表情,毫不相让地嚷嚷道:“安颜夕,你少给我装清纯,我们之所以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怪谁啊?就怪你自己!你说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学什么不好,不听我的话,非要学什么劳什子法医,整天跟一堆臭烘烘的尸体打交道,以后带你出去,让我怎么见人?” “法医,法医怎么了,法医不偷不抢,干干净净,清清白白,不比你脚踩两只船高尚多了?”安颜夕下巴一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