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疼痛快速爬了起来。 尼玛,又失算了!没想到李海山诈尸以后,和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我这势大力沉的一脚,不过与他势均力敌,半斤八两。 只不过,他倒下了,嘛事没有,我倒下去,倒霉催的被小板凳咯到了腰间的软肉,痛的我眼泪都快出来了。 “周……周哥,他又……又起来了!”马冲哆哆嗦嗦地喊道。 我一抬头,丫的,猫脸同志,像是跟个不倒翁似的,脚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