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在她的心里,她一直认为,圆圆她是无辜的,喜欢一个人,大胆的去追有错吗? 想着,她又道:“别说他不一定是因为你呢,就算因为你,你就一辈子都待在这里赎罪,把自己一生也搭进去吗?” “安宁,我不知道。 ”金圆圆摇头,转身脑袋搭在纪安宁的肩膀上,很痛苦,“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做,怎么做才能赎罪,我想尽我所嫩,帮助他的家乡,帮他报恩。” 纪安宁伸手,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