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静不下心,伸手使劲的拽了拽衣领。 将白大褂里面的白色衬衣上面的一粒扣子都给扯掉了。 然后他双手叉腰,目光又看向那水杯,咬牙想了想,还是拿起来,去倒水。 “项医生。” 忽然,办公室的门又开了,探进来一个女人的脑袋,一头乌黑的长发像瀑布一样随着她歪脖子的动作倾泻,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项易轻,对他调皮的眨了眨。 与她那妩媚妖娆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