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走了,睡不到了。” 看着祁赫连消失,辛晓晓一脸惋惜,转身又看着项易轻,嘟着嘴撒娇,“项医生,我心脏不舒服,真的好不舒服,像是被人打了一拳,肿了。” 说着她弯腰窝进了身后的沙发里。 右手捂着心脏,做很痛苦的模样。 项易轻感觉自己上了贼船一样,下不去了,因为他做不到把一个醉了的认识的人丢在这环境混杂的酒吧。 想了想,他说:“我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