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委屈了十几年,害怕了十几年。 那时候怕都怕的很单纯,单单就是因为害怕被赶出家门,那样父母就没钱治病死掉了。 查尔听了纪安宁的话,久久的没有出声,冷沉的面色不变。 纪安宁紧张的吞了口口水,又接着道:“查尔先生,你也听到他那天说的话了,从我两年前走的那一天起,他就已经当我死了,而我现在和纪家唯一的关系,就只有一个纷纷,我对纪家,并没有任何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