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改名换姓,滚的远远的!’ 她的手微微一颤,手指从表带子底下抽出来,双手握成了拳头,压抑着,压抑着心痛。 强迫自己睡了一觉,纪安宁再看看腕表,也不过才睡了三个多小时。 因为刚才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现在浑身有点酸痛,她举起手,舒服的伸了个懒腰,然后还想想站起身活动一下筋骨的,忽然想起来身后。 她几乎是出于本能的转身伸长脖子,看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