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清晰。 直到纪安宁身影消失,他才深深的、无奈的叹一口气,“小丫头,你明明那么执拗那么执着……” …… 才过完正月不久,夜晚的温度,还是在零度以下。 纪安宁身上穿的是去应酬的裙子,两条纤细的腿,只有一层丝袜防寒,她的身子,抱紧双臂,身体瑟瑟发抖着。 男人的脚步声,在她的身后,或轻或重。 明显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