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项易轻道了声谢,她将披在身上的白大褂拿下来,还给他。 然后她双脚下地,一个姿势太久,双腿都麻木了,她拍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 她仰头看了眼夜空,转身又对项易轻说:“项医生,陪我去喝两杯吧。” “好。”项易轻点头,站起身。 疗养院附近的一家夜宵摊,因为天冷,没有客人,就纪安宁他们一桌。 点了一堆东西,她一口都没有吃,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