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飞凡皱眉,一副委屈状,“我昨晚不一直在酒会上么,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我还能干什么?” 祁赫连双眼牢牢的锁住容飞凡的脸,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反应和神色。 从而观察他那一句是真话,哪一句是假话。 他说:“在酒会上,有人看到你去休息区找过安宁,还跟她坐着聊天了。” 闻言,容飞凡没有否认,点点头,“是啊。” “安宁喝的酒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