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醉了,连好朋友的声音都听不出来,纪安宁无语,“是项医生。 ” “让他滚。” 纪池城在那边,吐字的有点儿不清楚了,几近嚷嚷。 纪安宁为刚走的项医生感到痛心,庆幸他走了。 她没有理会纪池城的话,看着他那副醉态,她的眉头又紧紧的拧着,“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纪池城仍然答非所问,“我现在很想睡你,很想脱光你的衣服,抱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