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是假设?分明就是在威胁,纪安宁瞪着他,他带着几分醉意的眼,微微眯着,似笑非笑。 她懊恼却又有种无力感,觉得即使发火痛批痛骂他,都好像是拳头打在棉花上,不但起不到什么作用,反而还有可能会陷进去。 想着,她抿了抿唇,低头默了。 不再看他,她伸手先动棋子,走的依然是刚才跟老爷子下的步路。 看着她的小手,拿着马跳了一步,纪池城的唇,弯了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