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场、没有任何资格去责怪,甚至连生气都没脸。 这不是惩罚吗? 纪安宁退到了喷泉的中央,靠着假山,没路可退了,她弯腰蹲下,抱着膝盖痛哭。 这一次,那个傲慢少年讽刺鄙夷的话都不起作用了。 她只想哭,想痛痛快快的哭一场,把这么多年所有忍回去的眼泪都哭出来。 人们常说,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安安……”纪景枫脚步缓缓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