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点着灯,凤云汐缓缓睁开眼睛,便看见趴在床边的牧奕臣。 她伸手想要触碰牧奕臣,但是却被牧奕臣脸上浓浓的倦意止住。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被剑刺中的地方,已经感觉不到疼痛,结出了一层薄茧。 而她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唯一能够证明她受过伤的,也只有这一层薄茧。 凤云汐躺在床上,看着床顶,回想中剑时候的场景。 若非是这次中剑,她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