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少黎这才松开左今培的脖子,手臂刚刚一松,左今培就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地上。 重获自由,左今培猛地吸几口气,还不等缓过来,就立马跪着过去拉住凤少黎的衣摆,“大人,听我解释……” 刚刚险些窒息的他,说起话来比凤少黎的声音更加沙哑,犹如锯木头一样。 凤少黎睨了眼左今培,用桌上的手帕擦手,没有在说别的。 左今培住准时机,赶紧解释,“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