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牧奕臣点点头,同时拿出一个木盒。 凤云汐双手叉腰,像极了护犊的母鸡,“我的人岂是你能吩咐的。” “那让她一直跪着?”牧奕臣挑眉,同时将木盒递给凤云汐。 “这是什么?”凤云汐精神还没有完全恢复,没有心思和牧奕臣狡辩,注意力自然而然转移到木盒上。 “今早上晋王府送来的。”牧奕臣解释着。 “晋王府?”凤云汐稍微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