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奕臣咬着帕子,发出闷闷的声音,虽然不是刮骨,但是也是痛到心扉。 凤云汐一边处理伤口,一边观察牧奕臣的状态,虽然很疼,但是牧奕臣好像是坚持下来了。 伤口不算太复杂,很快凤云汐就剔除那些化脓的伤口,撒上药粉,准备包扎。 “等一下。”牧奕臣吐掉帕子,艰难的从袖子里面取出一个瓷瓶。“磨成药粉。” 凤云汐接过瓷瓶,倒出来好几颗丹药,果然来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