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蹴鞠赛的时候,也没看出南宫鼎与南宫鹏对他的态度有什么不同,想来应如自己所想! 梁大成轻哼一声,鄙夷道,“没看到现在是谁在说话吗?这里哪里容得下你出声?!” “大人这意思,谁的官大便是谁有理了?”付千醇反问道。 “你!”梁大成瞪着付千醇,胸膛起伏了一下,“你一个学生,这事可轮不到你来管!”他说着顿了一下,冷笑道,“这包庇军中要犯一样是死罪,我看你是早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