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醇见他如此冷绝,就觉得不对,心想,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一副要杀人的表情?自己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秦奡有这样的表情,他虽然平日里总是沉着脸,但是那神色虽冷,实际上却透着平和,不若今日这般充满恨意的冷。 “怎么了?”南宫鼎见三人全都不做声,便迈步走了过来。 南宫烈的手保持着掀开帘子的动作,早就僵硬了,听到南宫鼎的声音,猛然回过头,“爹……”他念着,连自己都没察觉到声